程木樱轻哼,“你一点也不惊讶,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
他刚才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符媛儿身上,竟然没瞧见台阶下还站着一个人影。
程子同莫名其妙,隔着门回答:“没点外卖。”
他来到门后,深深吸了一口气,才打开门。
符媛儿一愣,才瞧见她手里拿着退烧药和消炎药。
他的语气那么自然,仿佛她就应该如此。
子吟立即噤声不敢再说。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“程子同,”她忽然开口,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什么时候和子吟结婚,给孩子一个名分?”
助理愣了一下,凑近程子同小声说道:“我们的人守在前后门,没想到子吟早就在酒店里了。”
符媛儿难免有点挫败,不发生点什么事,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在家族里的人缘这么差。
不过有一点她想拜托他
他们后面还说了什么,符媛儿没再听,她转身离开了。
符媛儿见这里都是女人倒酒,她也没脾气,拿起一瓶酒往杯子里倒。
符爷爷不但经常带着少年出席各种会议,每年还有一笔钱资助他出国学习,直到他拿到奖学金自食其力。
程子同只觉心口像被铁锤重捶了一下,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